但他查到这里，线索就断了。

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，半小时前，祁雪纯的确坐上出租车离去。

“你害了吗？”律师认真的问。

说着，袁子欣痛苦的摇摇头，“你们说我拿刀杀人，还追着祁雪纯跑下楼……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，这些还是我很费力才想起来的……”

她想也没想，也要跟着往下跳。

他的胳膊血流如注。

但祁雪纯如此关切的看着她，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。

“姑妈还有私人日记吗？”司俊风问。

停在这里也很好，她对自己说，默默闭上了双眼。

但脸上未褪的稚嫩，与她的装扮格格不入。

片刻，审讯室的门被推开，白唐走了进来。

“他们是公司的合作伙伴，也是我的朋友，对公司的事自然了解一些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祁雪纯淡淡勾唇：“我叫祁雪纯，C市人，资料够了吗？”

祁雪纯在走廊的窗户前很呼吸好几次，由着冷风将心绪吹稳，才推门走进屋内。

“这里得挂一幅画，”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：“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，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？”

司俊风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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